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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似乎有些不舒服,沈静让她去厨房休息,一楼剩下的那间偏厅由她和筍已去检查。
等到大厅中只剩下温时淳一个人时,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眸这才动了动。
独自在大厅里走动的人薄唇轻抿。
是的,他不怕。
那东西刚被他砸了脑子,应该暂时不会出现了。
吧。
温时淳在空荡荡的大厅转了一圈,这一层的家具上都盖着白布,看轮廓,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两张沙发。两侧墙壁边每隔几米就有一座两米半高的人形雕塑,宅子入口两侧的长窗高数米,现在被浅灰色的窗帘遮掩着,给这个阴冷的空间又添上了一笔沉闷。
明明地面到天花板的距离有普通住宅的三层楼高,但这里的布置仍让人感到压抑。
那些盖着白布的家具仿佛会在某一刻活过来。
藏在遮掩下,在深夜寂静时喘息。
餐厅在大厅左侧,隐约还能听到那侧传来说话声,温时淳向着另一侧的角落走去,等他在一座雕塑前站定时,身旁的窗帘,忽然扬起,伴随着从敞开的窗户涌入的冷风,袭向了这个站立在窗边的人。
从窗户发出细微响声到他被这层窗帘笼罩住的一秒钟时间,角落里的人身手敏捷地抓住窗帘,猛地扯开,冰冷的视线直视前方。
随后他两步走到了敞开了的窗户前,大厅里的光漫出室内,温时淳能看见大约两米的范围,他的眼前依旧空无一人。
听到声响从餐厅赶出来的常兆冲到温时淳身边时问道:“怎么了?!”
“怎么把窗户打开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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