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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才听到程易白说话:“舒蔓我已经让她回去了,你放心,她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
“谢谢。”他默了默,“你都知道了。”
嗐!谁想知道这些破事。程易白干咳一声:“略有耳闻。”
讽刺的是,他护住了他的尊严,可是,他此刻好像也没什么尊严。
“我这样的人,”他茫然望着天花板,苦笑,“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你这样的人,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现在既然没有什么牵挂了,为什么不为自己考虑。”
程易白顿了顿,接着说道:“生活总会继续,人总会向前看,比你苦的人多的是,但不管怎么样,真正想要关心你的人一直都在,你可不能寒了他们的心啊!”
徐书晏从没想到,会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云泥之别,大概就是他们这样——面前这个男人,是他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先好好休息吧!之后的事情,等你身体好转再说,”程易白看了下输液袋,跟他说道,“护工就在外面,你有事按铃。”
“晚些我再让舒蔓过来。”
还有必要吗?
徐书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