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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迟了,但本王还是得说,你,才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世子人选。请你原谅为父出于私心,没能早点告诉你。”
一声低沉的呜咽,从浑身颤抖的朱瞻域口中传出,他抱住汉王的大腿,号陶大哭起来。汉王慈祥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咱们父子同死,也算是一桩团圆。”
“不!我们还有机会!”
朱瞻域突然抬起头来,一抹泪水,一下子把汉王的随身短匕从腰间抽出来。趁汉王一怔的空当,他冲到吴定缘旁边,揪着头发将他拖至高台边缘,匕首在咽喉上一横:“太子,你若不放我父子离开,今日他就要死在你面前!”
朱瞻域的这个举动,让台下“轰”地议论开来。汉王皱着眉头道:“你这又是何苦……一个捕快而已,又能威胁得了谁?”朱瞻域紧抓匕首,咬住嘴唇:“不搏上一搏,怎么知道!”
台下的众人先是一惊,旋即都放下心来。用谁胁迫不好,选了这么一个小人物,跟一位犯了谋篡大罪的藩王相比,孰轻孰重,显而易见,看来汉王一党真是穷途末路了。
可大臣和军将们慢慢发现,气氛不太对。太子一直没有吭声,就连那个慷慨激昂的于谦,也突然哑火了,原地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吕震见机最快,凑上前来劝道:“太子殿下,还请尽快下令进剿!臣愿亲冒矢石,为主分忧!”太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从喉咙里扔出一句:“滚开!”吕震像是猛然撞到一根石柱,脸色急速变化,先是涨红,又变铁青,与惨白交替闪现。
斥退了吕震,朱瞻基斜过头,看了眼身旁的苏荆溪。淡淡道:“苏大夫,你把头簪拔下来了?”苏荆溪“嗯”了一声,仍旧搀着他的手臂。
“万一我不管他死活,狠下心来进攻。你是不是打算用这簪子顶到我脖子上,胁迫朝廷退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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