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暗示合在一块,结论简直呼之欲出,这一切的幕后主谋,不是越王就是襄宪王!
“可是……张泉为何要写给郭纯之?郭纯之又为何带去给汪极?”朱瞻基有些口干舌燥。
于谦道:“殿下您细想,张侯平日闲居京城,宫中出事之后,他恐怕是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人。臣妄自揣度,很可能是张侯觉察宫中情况不妙,果断以隐语传书,让郭纯之借汪极之手来向殿下示警。你看,信中让郭纯之去南京探望故友储东,名字拆开,岂不就是储君东宫之意吗?”
这话略有弯绕,不过朱瞻基很快便能理解。张泉与郭纯之一直有联系,而郭纯之与汪极是世交,汪极作为扬怀巨贾,太子路过时一定会设宴款待。张泉想要通知太子,这是最快的一个办法。
至于说汪极也参与了阴谋,这却不是张泉所能预料的了。
朱瞻基泄气道:“舅舅对我好,这我知道,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谦笑道:“其实这信不是重点,而在信角。”
“嗯?”
朱瞻基再定睛一看,发现右上角似乎有一团污渍,看形状与颜色,似乎是鸽子屎与蜡渍的混合。
“飞鸽传书?”朱瞻基神色一动。
“不错。从信笺折痕来看,这不是寻常的合掌折,而是屏风密折,应该是为了便于放入信鸽腿上的小简里,用蜡丸封住。这封信,应该是张侯飞鸽传给郭纯之的。”
太子除了斗虫,对养鸽子也颇有心得。他激动地抓住于谦的肩膀:“飞鸽有来必有往,我舅舅既然有鸽子去郭家,郭家必然有回鸽到京城!我们写封信到郭家,就有办法跟舅舅联系上了。”
太子想到这里,眉宇之间的郁气消散了不少,眼角甚至沁出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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