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头套男人发出不明意义地笑声,另一个羊头套的男人递过来一根手腕粗细的装修废木条, 一头甚至有两根锈铁钉。
猪头套男人接过来,往地上敲了敲, 他们本就不那么在意岳黎的死活——在岳黎她爸来之前, 岳黎还活着不就行了, 至于断胳膊断腿儿的?那是她爸不够心疼她, 竟然来的那么晚。
男人恶劣地声音响起:“不开口, 那是还不够怕啊, 嗯?”
他高高举起手里的木条, 一下落在岳黎的小腿上, 虽然不是锈铁钉的位置, 可一个肌肉男人即便收着力气,这一下也打的小女孩再也顾不上其他,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男人这才满意了些,还对着岳黎那条不停抽动着的腿拍了一下,这才满意地停止了录制,然后交给一边不怎么出声的狗头套男人。
“这死丫头还真有几分硬骨头。”猪头套男人扔开木条,擦了擦手上的脏污,这木条不干净又毛刺多,要不是他掌心粗糙老茧多,得被它磨的掌心通红。
羊头套男人拽过一个椅子,歪七扭八地瘫坐着。带着头套也不方便抽烟,他拎过一瓶啤酒在桌沿上磕开,吨吨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