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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近前去探你状况,只好躲在远处张望,看了不多时,忽然想到胭脂那头必定也能听见这头的响动,说不定还要与那看守她的人打起来!她若是闯了出来,看到这般惨况,还能活么?!
锦娘想到此处,略一犹豫,想定还是先回东厢房去把胭脂稳住。胭脂与你之间,她只能先顾胭脂了。
果然,她进门之后,胭脂先问外头何事喧哗,她扮出一副太平面孔,淡淡应道:昨日听说此处是舒府新购入的产业,好多家什还未添置齐全,左不过是外头进来人运送东西,人来货往,必然免不了嘈杂。好在胭脂倦乏,不曾细问,亦不曾细看她,不然,定能看出端倪。
那天,这舒府别业乱了许久,直至近午时分才彻底静下来。锦娘待胭脂熟睡后出去一趟,小心打探一番,听底下人说,你已被带回舒家河房,伤得不大好了,这坎儿若是过不去,过不几日,舒府说不定就要贴殃榜了。
但生没想到你居然敢这么一头碰上去,将自己碰出好歹。当时,你软倒之后,他立时接住了你,你的血将他浅云色的衣衫染成腥黑,不知流去多少血。医者请来不少,众口一词,都说难救,话未说完便让他打了出去。管事的只好硬着头皮去将老东西请来,好在他去得早,再慢一步,老东西便坐上去扬州的船,顺风扬帆,追都追不及了。
真是腻烦吶!
老东西想。
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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