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早,再慢一步,老东西便坐上去扬州的船,顺风扬帆,追都追不及了。
真是腻烦吶!
老东西想。
还有完没完了?
他问管事的,这回又是什么事?你家公子又将人折腾出了好歹?
管事的心急火燎又遮遮掩掩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说到末尾,他说不下去了,只说请爷爷受累上门看一趟,若是不行了,也好赶紧预备后事。他还难得抱怨了一句:我家公子与他心爱,也不知是哪辈子结下的孽缘,今世这般缠扯,闹到如今,那个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能在高门内做管事的,嘴紧是第一要紧的功夫,城府深更是必不可少的内功,今次这样评说主子阴私,大约是真的看不过眼了罢。
老东西听他说话,不再言声,只紧走几步随他去,毕竟救人如救火么。
他没想到这“火”是这样的,进门之前他想过估计是碰伤了额角,只要不伤及要害,都还无甚大碍。待见到人时,把脉看诊,对着伤处细看半晌,他问但生:你想他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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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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