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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还好么?
你在纸上写道。
锦娘赶忙回他:好着呢,行主底子好,昨天夜里生落孩儿,今日歇上半日便好多了。倒是您,怎的还用上了纸笔?嗓子不好了么?用不用请医者瞧一瞧?
你写:只是着凉而已,无甚关碍。又写:胭脂可有话要带给我?
锦娘挺为难地看着你,那紧皱的眉头不知攒了多少新愁,她说:柳相公,行主向来挂心您的饥饱寒温,她若是有话,也必定是叫您保重身体,勿要烦愁。
这明显不是胭脂要说的话,你举着笔的手垂了下去,忽然无声痛哭,哭得再如何撕心裂肺都出不来声,只见那泪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或纸上,洇湿了地面或纸面。
锦娘慌了手脚,她一头劝你不要再哭,一头又担心那隐在暗处的眼线见了你这样哭法,回去报予那人知道更要坏事。
柳相公,您、您且收住,莫要哭伤了身……行主她、她必不愿见您这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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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笔在你眼中糊成了一片,你拭去泪痕,勉力在纸上写道:她在何处?我要见她一面。
锦娘低声道:她在东厢房内室,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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