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不了承诺。他心内不甘,只能朝着闹风月那头去,一再调惹你,让你情动,再通过你的情动,去确认至少在这件事上,你是爱他的。这并无补益,反似毒药一般惹他上瘾,于是那伤口一日日大起来,他忙时不觉,但凡闲下来,心思就一定要往如何独占你这头去。你爹娘年岁渐增,到底不能占你一辈子,倒是你妻,他想起便止不住地心生怨毒。他要朝那两世的敌手下手了。
你病稍有起色后,他的心思匀出两分来,给了你妻那头,因他一直狐疑她花了买命的大价钱递给你一句话,这句话必定是极关紧的,到底是什么,你越不说,他越想知道。你不说也罢,不说他自有门路去探明白。
胭脂那头推说气病了,病得颇重,连妓寨生意都不做了,只一心在家熬病。熬病熬两三个月还好说,再久,就不同寻常了。又不是像你那样的先天带着弱症,如何能一病病上大半年?
他派出去的暗桩盯梢盯了几个月,除了不见胭脂进出外,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人在病中,少出门或不出门也说得过去,每隔半个月,都请了医者进去看诊,倒是暗中套过那医者的话,只说是得了忧思之症,脾胃失和,气短懒言,这类病症最需静养,在家中静坐便对了。他听后还是觉着不对劲,便让那暗桩再找细些,最好能从她身边人下手。
但生那几个暗桩当中,有一个家在金陵近郊种菜,靠卖菜做营生,某日回家,听闻自家的娘唠叨最近一名老客颇多古怪,他随口问了一句如何古怪,他娘回说,最近菜要得少了,还要得挺刁钻,若是浇过肥时,须得过了十日八日,那菜叶上的粪肥下去了,洗剥干净再送。他笑回道,嘴刁的客自有嘴刁的道理,只要多付铜钿,管他的!他娘说,是这个理儿没错,可他家以前不这样啊,自半年前开始,还使钱要我专门给他种一种菜,每隔半个月就要给他送一次。他又是随口一问,什么菜,他娘答说是某某菜,这菜给有身孕的妇人吃最好,尤其是那忧思过度,脾胃不宁的,吃下去合中舒胃,为娘的有了胃口,腹中胎儿自然便能养好。他再问,是哪一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4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