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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将你扯起,绕过九曲回廊,去往庭院更深处。
这短短的一程路,不多时便走尽了。路的尽头是一间敞阔的屋,有门有窗,门窗一闭,照样是个囚笼。
你颤得收不住。
其实,他在情事上从不曾让你痛过,便是初次也不曾。对你,他总是曲尽耐心,用各样手段将你撬开,又将你熬散,熬到酥透,那随着酥与麻而来的细小疼痛,往往是在要了多次之后。起初你说不清具体怕什么,直到那次被他逼问,关了两日一夜,你才慢慢知道这恐惧有多庞大——怕被他打开,反复侵入到身体最深处,怕那酥与麻,还有疼痛,怕那漫长无休歇的循环往复,尤其怕那让人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你被他带入那间敞阔的屋,关门落锁,再不闻外边市声,只闻淙淙水声,那是从山间引下的山泉水,混入这汩汩冒出的温泉水,这处容得七八人的浴池,是个天然生成的温泉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
白乐天一首《长恨歌》千古绝唱,下扬州之前,他便总想到诗里的这句话,随着想象又生出更多的绮艳心思。想入非非,又由“非非”连到了洗凝脂。他提前好几个月便叫人修了这处浴池,若不是你病笃,他早就携你来此把瘾过足了。他还想与你“夜半无人私语”,只是夜半太长,他等不得了。此时还未入夜,天光尚早,即便锁闭门窗,屋内一样有光透入,他知道你要羞的,怎么说呢,他这么做,有一半是为了看你羞色。
将近半年未曾碰过你,他竭尽小心,极力忍耐,借着温泉水的滑,一点一点将你挑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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