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眼前安心。便为她招赘一名夫婿,那男子须得顶门立户,即便不能将家业做大,也要能守成的。这么些东西,也足够他们受用一世了。他们要是争气,说不定还能为你挣得一个“老封君”,偿你半世辛劳……
锦娘浑身一震,直直看向她:行主……您说的是什么话!没有哪个孩儿愿受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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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你知我心头苦,亦知他心头苦,你若尚有怜惜之心,就不必再多言!
胭脂说完,便不再看她。她知道她在哭,也知道她一生要强,最不爱别人见她哭,哪怕是亲如手足之人也一样。
锦娘头一次这样失礼——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这么匆匆走出去。她的泪再也抑不住了,她怕胭脂看见更添烦愁,得出去哭完才行。
她这一去,直到入夜时分才回来,进门便默然无语,过了半晌才轻声对胭脂说:话,奴已转报那看守,他知道了。说是哪天拾掇好了再说与他知,他自会派人上门交接。
胭脂听后只说了一句:今日白露,不知柳桥那头凉不凉……还是先得把厚一些的衣衫收拾出来,好给他送去……
这是个有月亮的夜晚,一轮残月挂在天边,那惨淡的光怯怯地抛撒向人间,不知又惹出有情人多少愁思。
年年岁岁,这月总是相似的,只不过看它的人心境不同罢了。那月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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