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几次你求他开恩饶过你的话就衔在嘴边,好悬就要冲口而出,都被你咬牙吞了回去。
他见你如此能熬,便更要耍弄手段——将那花埋入你身体深处,使那柔靡艳烈的香气留在你身上,经久不散;或是将那在你身上流连过的樱桃摘去核儿,接唇喂你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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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平日多是我在忍情,若是肆意,就如今日这般。你不是说我当你是“玩意儿”么,今日便教你见识清楚我是如何对“玩意儿”的。
你眼角一片绯红,是被长泪淌出的痕,身上有好几处被他揉肿,此时碰都碰不得的,他还要用舌尖去弄。
他说:全不理会你要与不要,这才是对“玩意儿”的做派,懂了么?
这场情事持续了两天一夜,他将你盘剥殆尽,自此之后,你再不敢走到那书社附近,再闻不得茉莉与晚香玉的气味,再见不得樱桃。
第40章呷醋
那场盘剥是如何终结的,你全不记得了,弦儿绷断后,你彻底迷失在一片黑暗中。这当间医者来过,为你悬丝诊脉,得了个剥丧太过的结论,先开了参汤,要人速速煎来喂你喝下,又开了好些药,想救回你一些元气。这医者与但生祖上交情深厚,逢到疑难杂症,或是不好外找的病症时,便叫他到家来,因此,高门内的暗昧事体他也没少见。此番他正好在金陵走亲戚,临时被人捉来应差,见的又是这样不堪的景象,这趟半夜出的差,实在叫他心头不爽利。他是爷辈的人物,人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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