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意间给他保了“大媒”的侯爷……
只见但生满斟一杯,朝向侯爷道:这头一杯酒须敬明公,当时舒某便说过,来日若是做成时,少不得请公一杯媒酒!如今事谐,还请明公满饮此杯!
侯爷被他打了个猝不及防,此时驴似的架在半空下不来台,只得擎起手中酒杯,将酒饮尽。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但生啊,都说了这事儿是个误会,那天不是我家底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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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笑得龇牙咧嘴,着急撇清这当中的关联,但生截断他话头:明公不必多言,不论如何,总要谢你玉成我与他!
玉成个屁的玉成!
侯爷在心里啐他个混账忘八蛋的,面上还是笑吟吟。
杀完了保媒的,下一个便是让他醋得最厉害的那个人了。
对这两世的敌手,但生摆不出什么好脸,之所以还要将这多余的人请来,不过是为了在敌手面前耀武扬威罢了。
他举杯向着胭脂道:将夫人扰来,是有一事相告——我怀中这个,你是带不走了,不如早早和离,另寻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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