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对你,似乎总是落入俗套当中,你们一旦话不投机,他能想到的头一个手段,便是闹风月官司。此番也无例外,他挟你入了道院客居,门一关,先威吓你一句:隔邻就是你娘居所,你若不能忍情,她必能听出蹊跷。
你被他话惊住,一时挪不动步,待他将你压入被底,你才缓过来,颤声求他不要在此处行此事,他说你求晚了,又说你都是惯家了,还这般作羞。你一时气苦,压低了嗓门与他争道:你当我是玩意儿么?!为何要这样催逼我?!
他笑答:我当你是正妻,是小妾,是娈宠,若你非说我当你是玩意儿,那便是吧,不想当玩意儿也可,待我忙过这段,在河房内摆一出大宴,请了该请的,将你过了明路,如何?
他这么说便是已经拿了准主意,必定是要这么办的,任你如何说这事荒唐,他都听不入耳了。
眼下,他把心思放在调弄你上,已有好几日未曾碰你,他急火火的,不将你弄至力怯魂消,都不算尽兴。
第39章囚笼
转天你醒时,他已离去,昨夜那一片狼藉已收拾干净,若你娘此时一头闯进来,当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床边桌上显眼处,他给你留了一张小笺,又是青莲做底的笺色,不知多风雅正经,上头的几行字却是极不堪的。他问你要回舒家河房还是留在道院,若是想留道院,那今夜你们便接着在此处做交颈鸳鸯,若是想回舒家河房,你便要答应他几个条件,这几个条件都是让你如何在情事上顺着他,他如何让你快活,不知像他这般冷厉的人,是如何能写出这样羞惹你的情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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