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这般的孩儿,男娃儿女娃儿都好,我们把他/她养大,从这么一点点养起,是男娃儿就教他习武,一来可强身健体,二来可抵御世间险恶,是女娃儿么,就让她读书,如你这般读多多的书,到了年岁就招赘一个上门女婿,我可舍不得将她送嫁出门!
你勉强忍下的泪这时再也忍不住,决堤一般簌簌落下,胭脂将你拉入门内,关门落锁后轻轻搂住你,轻轻拍哄你,她说: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值得你这么哭,再难的事儿不还有我了么,不怕。不哭了啊,再哭我就咬你了啊!
她边说边戏谑着朝你耳珠咬去,你惊叫一声挣开,一张脸煞白。这一下,你与她都愣住了。她想,那人究竟是怎样磋磨你,你才会变成这副碰都碰不得的模样?
你白着脸向她道歉,你说自己跌了一跤,跌伤了腰,到现在还不曾好完全。
她方才咬的是耳珠啊,又不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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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你在那样情境下,能想出来的最在情理的说辞了。
她定睛看你半歇,不再多言,只牵你手,将你牵进屋内。
但生让你早去早回,去时已不早,回程你却不想在今日走。于是你差人给他送去一条口信,说是你有事要与你妻相商,今日便不回去了。送信人去后,你一颗心一直缩着,怕他打上门来闹。谁知又没有。这一点也不似他,依他那“醋癖”,将你夺回去磋磨你是有的,生吞了你也是有的,只不能是这样悄无声息,好似从未收到过你消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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