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舒家河房,正合他心意。他见你难堪得别过头去,一双眼不知往哪处摆,就笑:如何,可想好了么?要么你替我弄手儿,要么我们回河房。
最后还是他手把手地教你弄的手儿,直弄到他舒心衬意为止。
这时车轿已拐入贡院旧街,你与家就在咫尺。
他对你说:柳桥,你去看过便回,千万不要动别的心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对了,你爹娘在冶城道院住惯了,你还是莫要叫他们担心的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再清楚不过。你无话可回,只觉天地茫茫,不知生亦何欢,死有何惧。他捏你手,硬要你回话,你只能回他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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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家门口了他还不放过你,定要在你颈侧显眼处嘬俏痧,连嘬几个,又将你亲得立不稳了,这才放你下去。
你身上穿的帝青色锦服已被他涂污,一时找不到可以更换的衣衫,之前你穿在身上那件竹月色布素被他扔去了,说是不衬你,不让穿。你就这么左右为难地站在家门口,又盼又怯的驳杂心绪油然而生。
正在踌躇时,家门洞开,门后站着一个胭脂。十几日没见,你与她忽然有了远隔天涯的沧桑感。
她用眼神问你: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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