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荤笑话满场飞,那对着陪酒的乐伎动手动脚的也不在少数。他挟你来时,侯爷正合着拍子唱南曲儿,他人还未至,已然扬声向侯爷招呼过去。侯爷与那一班宾客都抬眼看他,见他挟一人同来,都觉着稀奇——这舒公子自七月末尾从京城来,夜夜笙歌,却又未见他曾狎戏哪一个,今日这个又是何人?
侯爷饶有兴味地开口问他:但生啊,我见你今日兴致颇高,这又是从何处赚来的美人啊?
他落座后从容道:正要与明公商量呢,这人我看中了,少不得要请明公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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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迟疑了半歇,正待细问,又横遭他打断:怎么,明公不情愿?我家数百歌姬可随公任选,再不成,与公百金,再买一个进来,寰宇之内,不愁寻不到贴心合意的绝色。这一个我便要走了,来日做成了,自当请公饮一杯媒酒!
他将你捂在他怀中,不让周遭人看你,还未如何,他那深重的“醋癖”便已显露无疑。
你被他闷住,几乎闷绝,又听他那篇“割爱”的论调,吓得不轻,一力挣扎,想脱逃出去。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制住了你。周遭那班宾客都把你和他之间的拉扯当做戏来看,看得动兴,就将身旁乐伎揽入客房中,寻个一夜风流。
这出戏,侯爷看明白了几分,但生怀里这个,是被人骗进来的,难不成是哪日他从某处过,多看了这后生几眼,底下人便妄加揣测将人讹来?
这乌龙可真是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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