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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人这事无论哪方面都不合礼数,搁从前可是要浸猪笼的大罪,比偷人的事还大。
他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遵从本心,将那点因师徒名分而起的背德的禁忌感刨土挖坑埋了起来,陡然被元晦这么一叫唤,这下再澎湃的色心也压不住棺材板了。
元晦浑然不觉他的别扭,唤得愈发细腻,愈发缠绵,愈发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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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师父”分明是床笫私语,落在墨某人耳里却似一长串道德经,连珠炮似地往他后背上撞,每个字都欢快地戳着他的脊梁骨,变着法子地教他如何做人。
终于,他忍无可忍,将手缩了回来,半边身子凉成了块铁板,倒向一边。
元晦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掰向自己,一双眼睛波光流转,亮如星辰,比那盛世烟火还要晃眼。
他压低声音道:“师父,怎么了?”
墨玉笙着实无法理解这种床上要喊“师父”的……情趣,在他侧腰上拍了一把,打算溜之大吉,岂料刚起身又被压了回去。
元晦年不过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尝过这滋味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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