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伸手接,“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元晦将油饼塞回油纸包,顿了顿,低头说道:“师父这么快就厌倦徒儿了,一门心思想将我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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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淡而克制,内容尖酸又刻薄,惊得墨玉笙一愣。
相处两年多,连小脾气都鲜少闹的元晦,何曾对墨玉笙说过这等大不敬的话?
墨玉笙面子挂不住,刚想发作,却见元晦面色和煦,春风化雨道:“我开玩笑的,师父别往心里去。早上练剑湿了一身,我去冲个凉,便不陪二位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留下一脸乱七八糟表情的墨玉笙和尬笑出一脸褶子知道自己不滚不行了的月娘。
元晦再进到堂屋时,屋中只剩墨玉笙一人。
他坐在桌边,身边放着坛酒,几乎要见底。桌上早点一口未动。
他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明知元晦坐到了他对面,眼皮抬也不抬。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在这方寸之地漫延。
墨玉笙此刻心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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