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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弋也不避讳他,直接把信给了他。北漠太子不明所以地看了信,看到一半就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齐朝皇帝换人了?那个怀雍还做上了摄政王?!”
他说:“父皇与我说过这个怀雍,说他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若是除了他,南齐天下唾手可得,这、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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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斗武场上的两个战士并听不见高高在上的大人们的对话,他们只专注在眼前的对手,像是一只充满血性的野兽,做着不死不休的缠斗。正打到精彩时分,鲜血迸溅,叫场边的观众亦看得情绪高涨,高声喝彩。
北漠太子察看六叔的脸色,看半天,却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有在担心的情绪,反而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自上回遇刺以来,六叔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一直郁郁寡欢,百无赖聊,而今天他竟然看到六叔的眸中恢复了神采。
他好像听见六叔说了一句:“不愧是怀雍。”
大家以为拓跋弋的笑声是在为场上的搏斗而笑,顿时气氛更炙,尤其在他直接掷了一盒金银珠宝后达到了顶点。拓跋弋则一边笑着,一边鼓掌起来,转头对自己的皇帝侄儿说:“这不是更有意思了吗?”
回到宫中,北漠太子转念一想,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咦,六叔怎么比他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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