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真见了怀雍,才发现那些人所说的,竟然并非全然没有道理。
连他第一眼见了都为之夺神。
晃目之间,他甚至莫名地想,再往前翻几年,他的兄长还没死时就是在伺候这样一个小美人吗?难怪被迷晕了眼,被当成敝履般随意弃掷了。
他原不想把怀雍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取下来,可是戴了两日多,怀雍被捂出了红疹。
现在已经摘了,净过面,擦伤霜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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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明日一早天一亮再重新装扮起来。
此时倒是能欣赏一番怀雍的美貌。
他脸上的泛红消退许多,余下的一点像是珍珠的粉韵,并不难看。
怀雍像是梦见了极为痛苦的东西,双眉紧拧,牙关打颤,眼角溢泛起泪光,连呼吸也变得不稳。
自他把怀雍掳来之后,他从没见过怀雍失态。
甚至与四年前所见时也不相同了,怀雍不再是那个和气温柔的小公子,而成了庄正端肃的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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