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余怀礼叹了口气,他放下来了书包,上前轻轻抱了下余惘失,解释说,“余棹晖在那笔记本里写过,他的死并不全是因为你。我不怪你,也不生你的气……只是由于很多原因,让我无法再坦然的面对你了。”
顿了顿,余怀礼又说:“所以我要走的,哥哥,你知道的,你拦不住我。”
余惘失紧紧抱着他,死死咬着牙,没有说话。
“但是哥哥,我们依旧是家人。如果你想念我,可以来找我……离开前,我会陪你过完二十七岁的生日。”余怀礼松开了余惘失,轻声问:“好吗?”
余惘失只能点头,他垂着眸子,亲手给余怀礼改签了机票。
二十七岁的生日是余惘失二十七年的人生来,过得第一个生日。
只有他和余怀礼。
余怀礼眼眸温和,弯腰为他戴上了生日帽,在他耳边轻哼着生日歌,催促着他快许个愿望。
看着余怀礼在烛火里摇曳的神情,余惘失轻轻笑了起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夜晚,余惘失的房间响起来了铁链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他比了比余怀礼的脚踝,将崭新的脚铐和脚链又全部锁进了保险柜里。
今晚,他本想将余怀礼锁起来,让他除了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但是在这个生日过后,余惘失又想,算了。
在他已经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后,余怀礼依旧承认自己是他的家人,还会为他过完一个生日。
余怀礼并不是他不离身的物件,或许他该放余怀礼自由。
翌日一早,是余惘失和路季则将余怀礼送到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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