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下午两点,余怀礼关掉了闹钟,他躺在沙发上午睡,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些不对。
“哥哥。”余怀礼拽了下余惘失的头发,他坐起来,不太高兴的说:“办公室。”
“嗯……是办公室。”余惘失跪在地上亲了亲小小梨,目光痴迷的哑声说,“不过没关系的宝宝,没有人会进来。”
这种情景,让余惘失想到他第二次见到余怀礼时,余棹晖那贱人跪在地下,捧着它给余怀礼口的场景。
他眸子冷了下来,咽下口中分泌出过剩的唾液,垂下头细致的给余怀礼tian/舐着每一处。
余惘失觉得和一个死人争宠实在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他听着耳边有些低沉的、性/感的喘息声,忍不住哑声问:“……宝宝,我口的要比余棹晖更让你舒服,对不对?”
余怀礼垂眸看着余惘失,他摸摸余惘失的脸,从鼻腔嗯了一声:“哥哥的嘴巴厉害。”
于是余惘失越发投入了,以至于忽略了手机的消息提示音。
*
“路先生。”前台的女生说,“余总说您来了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就好。”
路季则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嗯了一声。
他又看了眼后面提着保温桶的温润男人,挑了下眉:“你是来找余怀礼的?”
赵忻恣看着眼前有些冒昧的陌生男人,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问:“你也认识余怀礼吗?你是他的——”
“哥哥。”路季则挑了下眉,笑眯眯的拖长声音说,“亲的,可不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冒牌货。”
赵忻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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