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恣,都想和余怀礼做这种事。
这样的余怀礼实在有些……太性/感了。
余惘失喉结动了动,他忍不住捧起来了余怀礼的脸,磨着他的唇,它根本没有被碰过,却已经不知道出来几次了。
又听到柜子里传来的声响,余惘失弯了弯唇,哑声问:“宝宝,爽/不/爽?”
余怀礼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余惘失亲亲他鼻尖上的汗,又问:“宝宝,是干/我舒服还是干那个赵舒服?”
余怀礼又哼哼两声 ,还是不说话。
但是余惘失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
余怀礼有点不耐烦了,哼哼唧唧的说:“……哥哥。”
余惘失:“哪个哥哥?”
“余惘失。”余怀礼重重地咬了咬他,弯眸说,“哥哥厉害。”
余惘失闷闷的笑了起来,因为余怀礼的一句话shuang到了。
他愉悦的拍了下柜门,像是炫耀。
听到柜子里的声音后,他的笑容更大。
*
买的tao只用了一个就不再用了,余惘失觉得他更喜欢和余怀礼真正的接触。
两人纠缠到半夜,余惘失抚了抚余怀礼额前的碎发,和他洗了个澡后,就抱着他去床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