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礼说:“余棹晖。”
“坏梨。”虽说这样的对话在这四天里发生过很多次,他也知道是因为他惹余怀礼生气了,但是每次赵忻恣听到“余棹晖”的名字他都恨不得把牙咬碎。
他温柔的哄着余怀礼:“你知道我是谁的,对不对?”
“才不是。”
“什么?”
“才不是坏梨。”余怀礼咬了咬他,低声说,“是好梨呀,小赵哥哥。”
余怀礼尖尖的牙齿刺破了赵忻恣的后脖颈,嘴巴里面尝到了血腥味,尾巴却有些兴奋的一甩一甩着。
等到余怀礼松口,赵忻恣才偏过头看余怀礼,他看着余怀礼那对动着动着就自然而然耷拉下来的耳朵,忍不住笑了起来。
哪怕是发/qing期,立不起来的耳朵依旧是余怀礼最在意的事情,听到赵忻恣的笑声,他顿时恼羞成怒,抬脚就要往柜子那边走:“我不做了!”
赵忻恣连忙拉住了他,忍住了笑,正经的说:“宝宝我真的不是在笑你……我就是想说还要用这个姿势吗?正面的话我不是可以给你扶着耳朵吗?”
余怀礼:……
他总觉得这人是在拐弯抹角的嘲笑他。
“那你刚刚在笑什么?”余怀礼眯了眯眼睛问他
赵忻恣:……
他清咳了两声,绕开了这个话题说:“宝宝……我先给你弄出来。”
顿了顿,赵忻恣语气有些奇怪的说:“余惘失刚刚出差回来了,你还记得他吗?”
听到余惘失的名字,余怀礼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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