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起这个,更让赵忻恣担忧的是, 他怎么感觉现在余怀礼不太舒服?
明明余怀礼的眉眼间都透着熟人勿近的冷淡和烦躁, 可是赵忻恣却觉得余怀礼现在看起来有些难过和焦躁不安。
脑中的想法仿佛打了结的线团一样错综复杂,赵忻恣紧紧的握住了余怀礼的手,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哑声问:“小礼,你——需要什么样子的盒子?”
余怀礼却没有开口, 他定定的看了赵忻恣两眼, 面无表情的抽出来了自己的手,抬手就要去关柜门。
当衣柜里的光将要被彻底吞噬时,赵忻恣眼疾手快的抵住了快要闭合的柜门。
余怀礼没有松手, 几乎要把柜子上这两个拉环拉变形了,语气很烦躁:“放手!”
没有管被夹的青紫的手, 赵忻恣硬生生的拉开柜门, 他皱着眉摸了摸余怀礼的额头:“……小礼, 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
余怀礼没有说话,耳朵尖儿轻微的颤抖着,他重重地拉下来了赵忻恣的手, 又盯着赵忻恣看了好一会儿。
可惜赵忻恣在他眼里就像是分裂成了许多个, 每一个都打了马赛克而且还在晃动的影子。
赵忻恣垂着眸子,又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余怀礼温热的、毛绒绒的耳朵。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 弯着眸子低声说:“原来小礼你真的是小狗呀,怪不得咬人这么疼……现在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余怀礼又拉下赵忻恣摸自己耳朵的手,牢牢的锁住了他两只手后,语气慢吞吞的说:“……是发/qing期。”
赵忻恣愣了下,他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也知道发/qing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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