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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再说得深一些,严圳会不会把自己并不是alpha的事情告诉余怀礼?
诺尔斯垂下眸子,抿紧了唇。
“你的脸怎么了?”余怀礼皱了下眉,注意到了诺尔斯的动作。
诺尔斯抬头,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严圳,又轻轻垂眸,哑声说:“我没事儿的,学长……”
严圳:?
诺尔斯看他的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让我看看。”余怀礼一个健步上前,好像真是一个关心学弟伤情的学长似的,轻轻的拉下了诺尔斯的手,仔细看了看。
哇塞,简直半点伤痕都没有。
诺尔斯到底在捂什么?
“学长,很难看吗?”诺尔斯低低的说,“我不怪严圳,可能他是因为我和学长的关系太好了,才、才一时冲动……”
严圳:……
这个贱人。
“我没打他脸。”严圳平静的说,“我不是oga,打人的时候还扇脸。”
诺尔斯:……
这个贱人。
“嗯嗯。”诺尔斯说,“严圳他没打我脸……学长,你不要看了,我现在不好看。”
余怀礼看看严圳,又看看诺尔斯,指腹轻轻擦过诺尔斯的脸,安慰道:“没有留下疤痕,没破相。”
诺尔斯愣了一秒,下意识的抓住了余怀礼离去的手指。
反应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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