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觉得他是真的要被整出来ptsd了。
“看着的。”严圳这次说的坦坦荡荡,“昨天也不知道是谁,两手空空说来看望病人就算了,没说几句话倒头就睡在病床上了,病人只能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上。”
但半夜余怀礼踢了他刚给盖好的被子,又迷迷糊糊发出呓语,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像是没安全感的小狗似的。
严圳只眯了一会儿,梦里也总是想着余怀礼有没有盖好被子,最后彻底睡不着了,就在沙发上静坐了一晚上,也沉默的看了余怀礼一晚上。
被指控的余怀礼一点都不心虚,他歪头想了想,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了个香蕉,剥开了递给严圳,表情严肃:“看望病人。”
严圳或许没想到余怀礼会是这个反应,他看表情有点想笑,又有点像被萌到了。
他伸手接过香蕉,轻轻咬了一口:“嗯,出院的时候这些都算在病人头上。”
余怀礼哼哼两声:“圳哥不能说话不算数,咱俩是好朋友了吧,你怎么跟朋友计较那么多。”
严圳气笑了:“你真的是小狗吗,怎么那么无赖。”
这话一出,余怀礼有点受不了了。
怎么他俩的对话又朝着a同和黏糊的方向狂奔了。
余怀礼抓了抓头发,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圳哥,我洗把脸去看看劳瑞恩,他是我学弟,我和他关系不错的。”
严圳笑容淡了:“也给他带根香蕉?”
没等余怀礼回答,他的嘴唇又动了动:“诺、劳瑞恩他——你最好离他远点,他不是正常alpha。”
余怀礼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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