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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现在剧情的框架还在,但是剧情内容跑的太偏,余怀礼 想拉都拉不住。
也没有了什么参考性。
啧,都怪主角攻受,为什么不老实点按剧情走。
他们就不能莫名其妙的亲个嘴吗,就当是为了他。
“你在想什么。”见余怀礼沉默下来,严圳下意识的靠近了他几分,抬手想要去抚平他皱起的眉。
这是易感期那几天严圳留下来的习惯。
刚开始自己靠近余怀礼时,他总要皱眉叹气,易感期时极度依赖余怀礼的严圳不愿意承认这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但是他也不想余怀礼皱眉。
只不过,严圳抬起手才反应过来现在对余怀礼这样做有多奇怪,他的胳膊就怪异的停在半空中。
过了两秒,严圳才微微蜷缩起手指,又轻轻垂下手臂。
“啊……”余怀礼回神,轻轻眨了眨眼睛,心想我在想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亲嘴。
但是他不能这样说。
“在想劳瑞恩受伤就不能参加校庆演练了,我得先帮他把请假申请提交了。”余怀礼随口道。
严圳眯了眯眼睛,看向已经毫发无伤的诺尔斯,冷笑了一声。
“有人难道连手脚都断了吗?怎么会把麻烦别人当成理所当然?脖子上顶的东西,里面是注的实心水泥吗?”
被阴阳怪气的诺尔斯半点没有生气,眼睛里好像只容纳下余怀礼一个人,然后他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小手指:“学长,谢谢。”
学校的两百周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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