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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斯冷声敲打严圳,“你和学长不过是室友,能不能注意一点社交距离。”
严圳:……?
他差点就以为诺尔斯知道自己在易感期对余怀礼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但严圳看得出来,余怀礼虽然看着脾气好好,但是他其实特别要面儿,肯定不会把这种事儿往外说出去。
而且诺尔斯这是什么语气?
他难道把自己当成了余怀礼的oga吗?
严圳以己度人,又觉得诺尔斯是把自己当成三儿来骂了。
只是想到诺尔斯是oga,严圳心里就冷不丁的升起来了几分烦躁,但这烦躁中又夹杂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恼怒。
“这话好像怎么都不该轮到你说,比起更亲密的室友,你只是他的——”严圳的话还未说完,就猛地想起来了这些天,余怀礼话里多次含含糊糊掠过的学弟。
他的视线缓慢下移,落到了诺尔斯手中提着的袋子上。
十分熟悉的、浓郁的茉莉花味儿,就像是诺尔斯故意搞上去,来耀武扬武似的。
严圳之前就想,怎么会有alpha的信息素是茉莉花这种下贱的味道。
如果是诺尔斯这种脖子上顶了个猪脑袋的oga,他就可以理解了。
……可诺尔斯终究是oga。
哪怕诺尔斯再蠢、再异想天开,但他是oga。
生理书是准确的吗?alpha必然被oga吸引吗?
余怀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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