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易感期来得比别的alpha凶猛,持续的时间又很长,市面上存在的抑制剂都被他用出来了抗药性。
父亲也不知道多少次建议他找一个oga一同度过易感期。
但是严圳却觉得,标记实在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因为因为一个标记,而全然的接受一个蠢货进入他的生活。
所以每年的易感期都是他最痛苦难捱的时刻。
但是今年不一样。
易感期虽然依旧来势汹汹,但是严圳脑子里却全是早晨嗅到的荆芥味。
他甚至能描绘出当时信息素主人的神情。
鲜活的、明亮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渴求的……
“我不需要抑制剂,给我、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就好……”严圳像是无法忍受只透过这点门缝窥视余怀礼,他手臂上青筋暴起,下了死劲儿,用力扒开了门。
余怀礼:……
他不想和主角攻争执了,松开被他攥的扭曲的门把手,心想下次一定要装个只能他刷权限通过,而不是为了省钱用这种最原始的防盗门。
“余怀礼。”严圳叫他,气息滚烫,语气可怜:“真的、真的很香……”
余怀礼不是很想理他,又不得敷衍他一句:“圳哥,我是alpha。”
不过幸好自己并不是真的alpha,不然现在早就和主角攻在寝室上演拳王争霸赛了。
严圳见余怀礼还想往外走,不肯给自己一点信息素,他下意识地伸手攥住了余怀礼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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