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寓的话,沈文川夹烟的手指颤了颤,
“我已经活得没脸皮了,只要有钱,你说什么都无所谓。你们要是都不给我钱,我就找沈惜去要,她是我生的,就有义务养着我。”
沈惜在病房算着时间,左等右等,人没回来,她不放心,寻出来。
她穿过长廊,走到玻璃门旁,看见露台上的沈文川与何寓。
沈文川正捻灭了烟头,一把抓过何寓的手,翻开檀木盒,贪婪地抓走所有烟,揣在病号服的衣兜里。
沈惜拧着眉头,拉开门,冲过去,攥住沈文川的手,“你做什么啊?沈文川,你这样搜罗人家的烟,丢人不丢人?!”
沈文川扒拉开女儿的手,指指何寓,“这个少爷不错,比你那个陈一函跟顾驰渊都强,他会哄人,连你爹都哄得这么好,对女人,对你,肯定不在话下的。”
抢夺间,兜里的烟卷掉出几支,沈惜一生气,抬脚踩上去。
“臭丫头,你TM干什么。”沈文川骂了句,扬了扬手,看了何寓一眼,眼珠一转,泄气了,蹲下来捧着残碎的烟往衣兜里揣。
何寓眉目晃了下,身体一挡,隔开父女两个人,“这是小事,你发什么脾气?”
“丢人啊!”沈惜抬头望入何寓的眼,“凭什么你要纵容他。”
她上前一步,碰到何寓的右手,男人一声闷哼,拧紧了眉头。
沈文川捡完烟,得意地扫了女儿一眼,“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继续打情骂俏吧。”
沈惜没时间搭理他。
何寓疼得脸发白,她捧着他的手,“不是刚换了药?”
“我是先来的病房,还没去处置室。”
沈惜鼻子一酸,鼻音重,“你这样应该住院的,沈文川那样的,可以申请出院了。”
说着,她拉着何寓往处置室走。
等电梯时,何寓给凌舟打去电话,“买两盒黄鹤楼,送到病房去。”
沈惜扭着手指,低声到,“为什么给他买烟,你这样纵容他,惯着他,他会得寸进尺。沈文川这个人,没底线。”
她越说,心里越气,瓷白的皮肤,从耳根红到脖颈上。
何寓弯眼,垂眸看着她,“大禹治水,以疏治堵。你若不想彻底推开他,便想办法掌控他。小恩小惠,何必计较呢?”
灯影下,男人的脸因为疼痛,显得苍白,眸色中的光却明亮迫人。
沈惜心头一紧,别过脸看向一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