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的话,深深刺入顾驰渊的心。
他手指颤了颤,声音里是几分仓惶,“你说什么?是我见不得你好?”
他欺近一步,将她圈在身体与墙壁间,叹息着,“你不仅没有心,眼睛也是瞎的吗。”
说着,抬手按住她的腰。
长指一拨,衣摆从腰间扯出来,粗粝的指腹,堪堪滑入衣襟里。
他眸色一暗,抚过那寸蝴蝶图案。
白亮的灯影映在男人眉宇间,指间灼热,眸底却是冷寂的。
沈惜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脊骨发凉,猛地颤了颤。
耳边响起顾驰渊的哑声低问,“他就是个木头,你指望他能欣赏这玩意儿?陈一函那个人,眼里只有功利和钞票。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接近成功。包括你,也是他功利的一部分。”
男人的力道并不重,话语却带着钩刺,一片片割落沈惜的畅往。
沈惜抬起头,望入顾驰渊幽深的眼眸,“至少,陈一函把我规划进他的未来里。他出身不好,没有根基,于是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就如千千万万的打工人一样,只是努力想让自己活得更好。”
原来,她是这样解读的。
女人盈盈的巴掌脸,黑色的瞳仁似水波。
只紧绷的唇角,溢出几分倔强和挣扎。
她哽咽着,细手抵住他胸膛,“顾驰渊,你让我去过安稳日子好不好?我妈妈的病已经大好,不需要顾家供给治疗费。你花在她身上的治疗费,可以算一笔数,我拼了命挣钱还给你。”
话到最后,沈惜轻轻扯住男人的衣领,鼻间是细弱蚊声的抽泣。
这一哭,顾驰渊又没辙了。
百炼钢碰上绕指柔,他内心里,最见不得她哭。
别的女人如何哭,都哭不进他的铁石心肠。
唯有眼前这姑娘,不做作,不刻意。
红着兔子眼,鼻涕眼泪揉成一把,弄不好,还蹭在他的前襟上。
顾驰渊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笑。
她是他,得不到,又不愿轻易放走的那个人吗?
男人手一松,放开沈惜的腰。
恍然间,他的喉结滚了滚,劲腰上,布料柔软,金属冰冷坚硬……
沈惜偏过头,努力忽略男人的气息。
顾驰渊垂眸看着她,“你的脸,这又红什么?”
沈惜咬嘴唇,“没……没什么。”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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