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你才能感觉好一些?”她的手心下,男人的皮肤沁着汗,皮肤上是丝丝的凉意。
他的长指一颤,烟卷扁了半截,钻心的疼痛渗在眼眸里,
潮湿中,带着缱绻,一丝一缕,勾人心。
“你这样问,我若提出来,你能答应吗?”
男人反手握住沈惜的腕子,指尖的热度隔着布料烫皮肤。
他一愣,薄汗裹着喉结,上下滚动着。
沈惜顿了顿,想挣开他的手。
可是男女的力量悬殊,他虽被极度的疲惫和疼痛困扰着,但传在她手腕的力道,依然让人不能挣脱。
她越挣,他越蛮横。
连眼神里都滚着热浪。
“何寓,你是不是疼晕了?思维短路呢?”沈惜吁了一口气,言语间是求饶。
男人恍然笑,“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沉吟片刻,目光从她的唇,移到轻蹙的眉宇间。
“算了,不逗你。”何寓缓缓松了力道,面上浮出几分了然,“没胆量,就不要轻易问我。”
沈惜的指尖掐着皮质椅垫。
这男人是故意的,从她的言语中找破绽,似有若无地撩人。
她的胸膛起伏着,将掉在脚边的火机拾起来,放在他掌心,“继续抽吧,免得又对我发脾气。”
女人小巧的鼻头皱了皱,灯影晃过,眼底泛着青。
她也是半宿没有休息过,何寓望着她恹恹的神色,收起火机,升起车窗,
“不抽了,省得你担心。”
橘色的朝霞映透他眉眼,那光华,胜过一点点升起的朝阳。
沈惜心里一窒,靠着车窗,目光落在另一侧的霞光里。
她也睡不着,一丝困意都没有。
车子拐过几条街道,路灯随着日出次第熄灭,长街上是新一天的烟火气。
何寓目光落在女人细白的指尖,哑着声音问,“你父亲是不是待你不好?”
“为什么这样说?”
“你的脾气一向好,但对你父亲,像头炸毛的小豹子。”
沈惜心口闷,低声着,“我对他,完全是责任,没半点亲情可言的。”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给过她一丝温暖。
“所以,他让你给顾家生孩子的想法,不是酒后胡话?”
沈惜吸了吸鼻子,“只要能给他挣钱,牺牲什么都可以……”
话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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