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出租车缓缓开走时,顾驰渊长腿一迈跨上摩托,对沈惜说,“上来。”
沈惜站在木梯旁,“去哪里?”
“滨江路,办年货。”
摩托车开起来,是风驰电掣的速度感。
沈惜犹豫了几次,还是伸出手臂,环住顾驰渊的腰。
坚硬厚实的骑行服下,男人的腰身利落而坚硬。
沈惜仿佛被烫到,慌乱地稍稍松手。
可哈雷的马力又往上窜,沈惜一惊慌,死死攥住骑行服的侧带……
两人拎着四袋年货回到出租屋时,已是夕阳斜坠。
顾驰渊挂好房檐上的灯笼,迈下梯子,拍着掌上的尘土,“洗手间在哪儿?”
“外面公厕。”
“屋里没有?你不能换个带厕所的房子?”
沈惜往玻璃上贴窗花,“每月贵五百块,没必要。”
顾驰渊往沙发上一坐,“你帮我打盆洗手水。”
沈惜捏着窗花转过头,“公厕很近,出门左拐五十米。”
“没去过,找不到。”
沈惜扔下胶水瓶,气鼓鼓地盯着他。
顾大少爷大咧咧地靠在破旧的沙发上,摊开双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沈惜端回洗手水,将毛巾递给顾驰渊,“这次回来多久?”
“无所谓,反正家里也没人。”
“顾先生和夫人呢?”
“父亲去南美访问,母亲随行。”
“谁陪你过除夕?”
顾驰渊扒拉着红色的窗花,“李嫂,还有周礼……”
沈惜心酸地笑了笑,“你那个,也不怎么像家。”
顾驰渊扫了她一眼,拎起头盔,“我有事,先走了。”
沈惜拿起一副新对联,“明天我去老宅,帮李嫂贴对联。”
“嗯。”顾驰渊走向门口,停下脚步,“你亲手点过炮竹吗?”
“不敢,也不会点。”
“想看烟花吗?”
“想。”
“周礼买了一屋子炮竹,年三十,你也来吧。”
……
沈惜的印象里,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人亲手带着她放烟花。
金色的火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如一把撒向人间的光。
每一点尾焰坠落,形成了无数个微型日出。
烟花坠落的瞬间,顾驰渊的黑眸里也泛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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