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沈惜,只配独自一人,像现在这样,被留在空荡荡的酒店。
车祸的那个晚上,顾驰渊沾着带血的衣袖,对沈惜说,“留在这里,不许出门。”
随后彻底消失,一走就是三天。
沈惜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淡到将要消失。
但胳膊肘和膝盖,却因为车的撞击在隐隐的疼。
程羚受了伤,这时候应该在医院。
沈惜不屑于给顾驰渊打电话,不屑于打扰他做的任何事。
若痴怨,显得矫情;
若悲怜,又像在装善良,博他的心;
干脆关上手机,不发信息,不联系。
过了一些时候,沈惜又想,人又不是没思想的动物,总要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吧。
她看见酒店的阅读角里有一本英文的《飞鸟集》,便拿到房间,将读来有感悟的话翻译成法文,一行一行写在纸上。
有些非常喜欢的句子,还在下面用中文标了注解。
写累了,沈惜打开电视,一个台一个台找能看的节目。
她翻到了一个渔民收获三文鱼的新闻,镜头一晃,街上的一个招牌特别显眼。
NJX三个字母,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沈惜努力回忆,思路却缓缓断掉了。
极昼和时差,缠得她没什么精神。
生活在北欧的冬天,如果不看钟表,是不能推算出时间的。
黑夜总是那么长,让有时差的人醒了睡,睡了又醒。
沈惜看了会儿电视,抱着书,在沙发上恹恹地睡过去。
正这时,房间响起敲门声。
沈惜迷离地睁开眼睛,跑去开门。
周续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外,“先生有事,让我送些新的衣服过来。”
从北城出发的时候,周续并没有跟他们乘一趟航班,现在却出现在她面前。
这样的变化,让沈惜隐隐感到蹊跷。
“顾总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续摇摇头,“程羚昏迷了,顾总一直守在医院里。”
沈惜扶着墙壁的手紧了紧,“周秘书,程羚与他认识很久吗?”
“三年前,顾总来这边办事,从帮派手里救下程羚,”
周续娓娓道来,
“后来程羚就留在奥斯陆开酒吧,顾总来办事,他们就见一面。其他的,没什么特别。”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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