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顾驰渊的尾音很轻,“其实我特想知道,不做手脚的监控,我母亲看到了,又会怎样。”
他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沈惜低语,“你果然疯。”
临时起意的折腾,他还兴致勃勃玩猫鼠游戏。
电话挂断的忙音里,沈惜听见楼下传来荣莉吩咐秘书离开的话,“这就是你说的画面清晰?这样来与我交差?酒店服务生呢?怎么说?”
秘书气馁,“只说顾先生是很早就走了。其他的,都没看见。”
秘书空手而归。
可沈惜还是吓得浑身脱力,在天亮前的浅眠里,她梦见有人举着手机,而镜头对准了私厅。
……
次日早餐桌上,荣莉神色如常地在剥水煮蛋。
她推一碟蓝莓松饼给沈惜,"你跟篮球队的那男生很熟?"
沈惜端着盘子,"夫人,我和陈学长只是认识..."
"你母亲最近如何?"荣莉突然转换话题,"新换的抗抑郁药有效果吗?"
"医生说持续用药就会好转,"沈惜餐刀在松饼划出歪斜的痕迹,"多亏夫人帮忙联系瑞士的专家。"
荣莉忽然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牛奶印。
动作亲昵,是长辈的关怀。
"女人最怕两件事,"荣莉慢条斯理,"一是为爱情犯蠢,二是..."
她突然用纸巾按住沈惜的手背,那里不知何时被餐刀划出了血痕,"被爱情利用。"
她摇着头,“你母亲遇人不淑,被人误会,被人看不起,吃了很多苦。如果当年她没被爱情迷惑,不相信你父亲肯定娶她的谎话,也不会耽误一辈子。所以,女人一定要清醒,不能一时害人害己。”
吃完饭,沈惜跟着荣莉去偏厅修花枝。
荣莉拿着剪刀,端详花枝,忽然一顿,回头看着沈惜,“听说前阵子沈文川得罪人,进去了?”
这问话让沈惜屏住呼吸,她稳了心神,轻描淡写,“是有这事,但很快就出来了。”
荣莉继续看着她,“我听说他得罪的人不一般,谁这么大本事把他弄出来的?如果他真出了事,你母亲恐怕又要受刺激。”
沈惜接过水壶,将一小撮水注入花盆,“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抓错了人,或者对方是个人物,根本不把沈文川放在眼里,就放了呗。”
荣莉叹,“他苛待你们母女,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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