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言官,一个五品,一个六品的。”
“没啦?”萧佑晟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大员出来,结果不就两五品左右的。
“怎么,你以为那勾栏之地能遇见什么三品大员?”楚芊月打趣地问道。
萧佑晟没有说话。
“六品之下的,就那点俸禄,若是逛窑子,大抵得吃半个月的西北风。四品以上的高官,为了名声,也不至于为了解决某些奇怪的想法去那地方坏自己的口碑,家里又不是缺妻妾的人。只有五品六品这些,位置卡得尴尬,有些余钱,但又不多,又管不住下半身的话,就可能回去青楼里坐坐。也不一定是睡觉的,可能就是摸摸人家小手,或是看人唱歌跳舞,然后看看能不能风流i出一篇名作出来,涨涨名声。”
萧佑晟听得津津有味。
“那其余的银子花哪去了?”谷瑾在一旁继续问道。
你小子还记得挺久哈,楚芊月瞥了谷瑾一眼。
“人花魁难得演出一次,正好赶上,不过花魁也仅是表演,表演完就回去歇息了,没有额外招待任何人。我借此机会和那俩言官套近乎,拉去喝酒去了,看看能不能从你的百官口中看看人家怎么评价你的。然后拉着本就半醉的俩人又开了一桌,又给他俩加了两坛,倒也是忽悠出几句话出来。银子就花在这上面了。”
“他们怎么说的?”萧佑晟倒是好奇别人对他的评价。
“一个说你还不是皇帝前,就感觉是个纨绔王爷,不成想最后即为的是你。另一个补充道,你刚即为那会,压根没个皇帝样,多亏太后确实铁腕。后来落水后消停了不少,不过紧接着遇刺封妃又是感觉顽劣的性子又回来了。不过封妃完之后,倒也没有其他举动,而且处理各藩王之事,倒也算是有些水平。总结,就是,你这个皇帝,即为不久,性子多变,他俩没看懂。另外,他们提了一嘴,太监似乎干政了/我和谷瑾替你干活之事被人察觉了,他们似乎在搜罗证据又打算开火。md,言官就是没事找事,干事不行,捕风捉影倒是有一手。”
萧佑晟听了,倒也觉得没什么。自个过来之后,倒也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就是还是原来的做法,让这帮家伙有些看不惯罢了。
“看来问题不大。”萧佑晟听罢,非常满足地正了正坐姿。
“不,问题很大。”楚芊月反驳道。
萧佑晟不解。
“宦官干政本就是不被允许,此番他们还没发难,只是搜罗证据时用以开喷的前奏罢了。一旦证据确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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