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望着白骆驼背上码放的铅桶,又看看驼鞍上绣着北斗七星的鞍垫,突然皱眉道:"你这是打算改驼队?"
"马上进入大戈壁了,"上官野拍着驼峰上的油布,露出底下用磁石铸造的骆驼蹄铁,"油料再充足也有耗尽的时候。这玩意能吸住地下三十米的铁矿,上次探矿队说跟长了眼睛似的。"
他掀起另一片油布,露出里面塞满的草料与清水,"再说骆驼肉能充饥,掌蹄铁是用阴山磁石铸的,万一遇到黑沙暴......"
张震望着驼队在沙地上投下的长影,想起方才老村长拍着胸脯的承诺——除了给向导三根小黄鱼,他还得再答谢村长一根。
此刻夕阳完全沉入沙丘,他摸了摸腰间的 TT手枪,忽然看见远处沙狐叼着块缀铜铃的碎布跑过,布面上残着的蒙文译出来恰是“起辇谷禁入”。
他不再多言,转身坐进吉斯118的真皮座椅,听着身后驼铃与引擎交错的声响,知道戈壁深处的秘密,终将被黄金与驼铃唤醒。
吉斯 118的真皮座椅在戈壁夜风里泛着冷光,张震指尖的碎布还带着沙狐唾液的潮气。
他晃醒蜷在后座打盹的齐老时,老人白发间滑落的玉簪磕在车门铜扣上,发出类似驼铃的清响——那是用阴山磁石芯雕琢的「勘舆簪」,此刻正微微震颤,仿佛感应到碎布上沉睡的秘密。
"老师您看,这上面像是有起辇谷的消息!"张震将几块缀着铜铃的碎布摊在膝头,蒙文刺绣在车顶阅读灯下显出血般的暗红色。
齐老摸出老花镜的动作突然顿住——镜腿缠着的玄色丝绦上,正系着与碎布同材质的残片,那是三年前在多伦诺尔古墓出土的守陵人腰牌边角。
老人指尖拂过布面时,袖口露出道月牙形伤疤。
当碎布拼成的"禁入"二字完整呈现,他突然拍得真皮座椅发出闷响,惊飞了窗沿停驻的沙蜥。
"这是用守陵人血绣的警示!你瞧这针脚——"他指着布角褪色的图腾,那团模糊的纹路在车灯下竟慢慢旋转,化作驼掌踩出的北斗七星,"当年拖雷为兄长修建陵寝时,命怯薛军每十年换防,腰牌就刻着这图案。"
"是系在驼铃下面的,看着年头不少,估计找不到出处了。"
张震望着车窗外晃动的驼影,巴图牵来的白骆驼正用蹄铁刮擦地面,迸出的火星竟拖着幽蓝尾迹。
齐老突然摘下眼镜,哈气擦拭镜片时,镜面上凝出的水雾竟自动排列成碎布缺失的部分——那是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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