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冰糖葫芦的甜:“一切尽如人意,坏人全落了网。"
拐杖声停在老槐树下,”我去终南山,在全真祖庭遗址找出半块铜盘......"
"星图?"张震的指尖蹭过银圆边缘的锯齿。
"跟你在崂山找到的能拼上。”拐杖搅动井绳,轱辘声里漏出半句,"成吉思汗的陵寝,该见天日了。"
"去外蒙?"他忽然想起伊布斯基的叔叔卡拉斯基,那个总在西装里藏东德勋章的副部长,"卡拉斯基能帮上忙。"
师徒二人的声音在越洋电流里缠绕,直到听筒里传来春晚倒计时的钟响。
监控室里紫外线灯将杀手的瞳孔照成灰蓝色。
了尘用银针挑开他后槽牙的氰化物胶囊,药粉在台面上滋滋冒泡。
当银针抵住眼球时,杀手的喉结像被踩扁的铃铛:“在......在路上......”
"哪儿的路?“道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缠着的牛皮绳——上面串着1988年绵国战场捡的弹壳。
"泛美航空......货舱......"血从他钉在台面上的舌头上渗出来,在不锈钢板上蜿蜒成红线,”伪装装成礼盒......火箭弹......"
露台外的雪扑在张震脸上,他挂了电话,发现袖口的"ZM"袖扣松了。
银圆在掌心转出冷光,背面的"Z"字恰好对准监控室的方向,而此刻的货舱里,郭进的火箭弹正裹着圣诞彩纸,在三万英尺高空划出死亡的弧线。
了尘踩着积雪冲上天台,道袍下摆沾满冰碴,头顶斗笠上的雪粒簌簌落在肩头。
他抬眼便见张震斜倚着鎏金栏杆,哈瓦那雪茄的火光明灭如寒夜里的孤星,零星雪沫扑在黑色羊绒大衣上,像撒了把碾碎的月光。
“都问清楚了,十二枚火箭弹,在四个方向同时发射,目标就是你明天参加华人商会的车辆,他们要在某个路段袭击。”
了尘的芒鞋在结冰的地面碾出裂痕,腕间佛珠因急促呼吸而轻晃,颗颗透着汗湿的水汽。
张震将雪茄按灭在雕花石栏上,烫出的焦痕在雪层里若隐若现。
他垂眸弹了弹烟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几十公里的道路,确实难以防范,这些人终于聪明了一点,不过我觉得这还不是最后手段。
师兄你让人再去仔细检查一下明天的会场,包括进出会场的车辆,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雪片落进他微敞的领口,却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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