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的是被拐来的,有的是被卖进来的,还有的是家族犯了错被牵连进来的。样貌还可以的,就留下培养,差一些的就留下当杂役,直到被榨干最后的一点价值。虽说我们可以当清倌,但每日都要受到很严格的才艺训练,手指磨破,嗓子嘶哑,挨打都是寻常事。
她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有时一场精彩的演出能得到客人很高的打赏,但真正分到我们手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姑娘们还要用自己的积蓄去买胭脂水粉打扮,购入新衣裳来吸引、维持客人。
如果想要脱身,极少部分的人能和客人两情相悦被赎走嫁做人妇,一旦新鲜感过了就有可能被冷落,不过这样反而算是好的,借着机会逃出了这个环境。
要么就靠自己精打细算攒钱,一般要近中年才能赚够赎身费用。但即使脱身后世人也很难认可,她们在这里活了半辈子学到的东西在外面又用不到,在被众人嫌弃中艰难求生。
所以很多姑娘在攒了半辈子收入能获取自由后反而迷茫犹豫了,是不是很纠结、很讽刺?
杜蘅和九里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她们也知道这些姑娘们需要的不是安慰。
对于拐卖和买卖,朝中其实有严格规定的刑罚。可或许是刑罚不够重,人命太贱各种缘由,还是有人愿意冒这个险。
有人买,就有人卖,而女子好似更加温和、很难反抗,一个唾沫、一个牢笼就能限制住她们,也就让更多的人牙子肆无忌惮。
同为女子,杜蘅和九里都深知在这世间的不易,可她们也无力改变。
即使杜蘅稍许幸运、家境优越些,也会受到许多身为女子的束缚。
杜蘅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其实昨日,我们曾听见黄二对你的威胁。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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