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心底地渴盼那个能拉七力弓的秦玅观能彻底康复回来,不然这较量总是不够势均力敌。
新配的药有吃么?唐笙压下发急鼻息询问她。
怎么忽然问这个?秦玅观有些不悦,不能专心些?
唐笙唇瓣吃痛,终于老实了。
圈椅宽大,不解气的秦玅观双膝都跪了上来, 进一步压缩了唐笙的活动范围。唐笙忧心她吃力,双手绕至她身后托举。
蓦的, 秦玅观半身一轻, 回神时已被唐笙托着身体带起身了。失重感让她生出了不安,下意识圈紧了唐笙的脖颈。
上哪去?秦玅观问。
明知故问。唐笙抿抿唇,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唐笙同秦玅观不一样,她喜欢宽大的地方, 一切顺着秦玅观的心意,但不肯叫她脱离了自己的操控范围。
秦玅观觉着这人坏得打紧, 仍不住伸出双手揪了揪她的耳朵,真要发力了却又舍不得将她扯痛。这刚好顺了唐笙的心, 成了鼓动她放肆的由头,激得唐笙什么忤逆君心的事都能做出来了。
今日歇朝,秦玅观穿得随意,长发只以一支玉簪低挽着,枕上褥子的刹那簪子松松垮垮的发就被蹭散了。唐笙怕簪子伤了她腾出手来塞至枕下,秦玅观反倒趁着这个机会解了她领边的盘扣,指尖一路往下。
这是挑衅,唐笙心道,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用大了些。
心口的伤当真好利索了?
秦玅观抚着那处淡去了许多的疤痕眼眸澄澈,全然没有挑衅的意味。唐笙一时松懈,全然忘了她的狐狸心思。
好了唐笙嗫嚅,指尖也在此刻突然滑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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