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假借报功勋提拔亲信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这都是拿皇帝姥儿的钱和权卖人情,这些事彻查起来也颇费精力,多数人都能藏住,唐笙更见不得这个。
有些话她没明说,但秦玅观明白。
你怎知全是利好旁人的。秦玅观接着翻折子,视线扫过那一连串的名字,淡淡道,朕是不较真的人么。
唐笙也明白了,狐狸又要借着这个契机发难了。
先前太后丧礼,秦玅观借着丧气作乐和不敬亡灵的由头摘了一批朝官的乌纱帽,这回又要借着不长心的官员放松警惕带挈朋党的契机发难了朝廷的朋党几乎被她一网打尽,地方行省乃至于最基层的军营还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秦玅观总是要稳坐金銮殿钓鱼的。
反正如今的大齐,她已大权尽收,没有了掣肘皇权的力量,有些人再怎么兴风作浪都闹不出来能震动京师的大事了。
你还是要拿内帑赏?唐笙想清楚了这些也没能放下纠结,安静了半晌,又忍不住发问了。
秦玅观:
见秦玅观不答,唐笙用靴子悄悄踢了踢她。
从辽东和蕃西运来的岁币宝物不能赏了么,国库是连封赏的钱都掏不出了么?
秦玅观的语调有了波澜,画师抬眸时唐大人已经默默垂下了脑袋。
她急得团团转,陛下终于发话。
退下罢。
画师收拾好东西便跑路了,留下陛下和唐大人在殿内对视。
唐笙隐隐觉得陛下要干什么了,下意识往圈椅后边挪了挪,仰首瞧着秦玅观的身影靠近,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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