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一瞧自己的打扮。
脱了那身黄皮袍服,又在人后。秦玅观说,我是你的妻,没什么可怖的。
唐笙思忖了片刻,才缓缓道:那我说了?
秦玅观颔首,这动作在唐笙看来,莫名觉得她乖巧。
我其实最早能瞧见你的寿数。唐笙说,不知为何,就是能瞧见。
每每入梦,总有个雾团子同我说下边会发生什么,我得做些什么,再到后来,那雾团子便不见了。但我还能瞧你的寿数。
这也就是那时,我为什么宁愿顶撞你,也要去治疫,也要去辽东按住海陵王的原因。唐笙哽了哽,那时最早我是想着遵从雾团说的,一一完成她的指令早日回去,因为我觉得你阴晴不定,我迟早要丢命。陪侍陛下走了,才知道陛下不是草菅人命的君主,反而惜生慈爱
秦玅观被她委屈巴巴的语调都笑了,眼底泛着泪光,唇角确实上扬的:也不是那般慈爱。
唐笙眼睛有点酸,今天站久了腿也累,干脆一屁股坐在妆台前,占了皇帝姥儿的位置。秦玅观向前一步,好叫她随时可以抱着,窝在怀里擦眼泪。
雾团的预测到海陵王被诛杀后,便戛然而止了,剩下的事,我一边摸索一边处置,幸好熬过来了。唐笙说,我本以为是自个幸运,后来重伤那次,我昏昏沉沉的,终于瞧清了团雾。
说到这,唐笙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秦玅观那样聪慧,其实早就猜出来了。
是唐简么?
唐笙颔首。
她说,她曾回溯过无数次,都无法改变定局,就想着境中人怕是都有属于自己的宿命,才将我提进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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