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羊挂上了钩。这些人这样说,是嘲笑他是个还未断奶的娃娃。
或打趣或讽刺的笑声交杂在一起,激得达窝尔头脑发热。他揪着马缰转身,头也不回地甩起了马鞭,只留下秦之娍孤寂远眺的背影。
那背影越来越小,身旁人的笑声也就越来越轻了。
*
秦玅观和唐笙听罢故意被俘的库莫人的陈奏,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了相似的猜测。
将虏兵带下去养着。秦玅观叠好信笺,抬眸道,这封信加急送至辽东。
传令兵官接了书信,军士压着俘虏一齐退下了。
唐笙接过秦玅观递来的小巧的木柄如意,轻轻磕了三回车壁,声响短促而清晰。
马车轻晃,随着速度的提升,逐渐变得颠簸。
唐笙最先开口:陛下,秦之娍这是要向大齐倒戈,还是要同你置换利益?
后者罢。秦玅观应声,被迫远嫁的皇女,用什么家国大义强求她倒戈,实在是有些恬不知耻了。
是这么个理。唐笙说,她献上的是丹帐援军的兵马数目与领队将领,照理说,她是齐室中人,此刻得知的这些消息,真是丹帐人的实际布置么?我若是丹帐汗,便故意撒下假消息了。
经此一遭,唐笙是真的长大了不少。秦玅观抚着手侧的木雕如意,沉吟:你说的有理,我也在书信中提点了林朝洛。
秦玅观偏首瞧着她,眸光幽静平和,等待着她还未说完的分析。
唐笙收到了她的赞许,说话的欲望更加强烈了:你教过的,要揣摩人心。
她不止一次细致琢磨过秦玅观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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