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笙热得鼻尖冒汗,醒来时秦玅观正抵在她心口, 鼻息扑洒在她颈间。
病怏怏的皇帝姥儿熟睡时很乖,纤长的羽睫落在白皙的肌肤上, 掩住淡淡的青黑。她像是个白瓷娃娃, 精巧而又易碎。每回见着沾染病气的陛下,唐笙总想着能将她缩成小小一团揣在怀中。
掌心合拢,贴在面颊。唐笙就这样望着她,看清了她眼尾淡淡的小痣。
她又想起了秦玅观凝望着她的眉眼了, 那样温柔,那样坚定, 鼓励她唤出她的名讳。
在这个世界,皇帝姥儿的名讳除了先帝与先后能唤, 其余人胆敢不避名讳,项上人头都会不保。
这是彰显尊卑有序,皇权至高无上的规矩,日头久了便成了习惯,很少有人细究这其中的门道。
在从前那个世界稀松平常的事,放到此处便是天大的事了皇帝姥儿视她为与她同等的人。
她的心上人,重过世间一切的人。
唐笙每每想起她的话,心里便美滋滋的。
秦玅观。
玅观。
她正着念,反着念,渐入浅眠。
她们就这样将养了许多日,秦玅观的精气神好了许多,唐笙的伤口也愈合了不少。
这些日子齐军虽一路高歌猛进,但推进速度慢了不少。
一则是因为丹帐人的抵抗愈来愈激烈了,二则是因为主帅的指挥风格大不相同了。
后者只有将军与老兵能瞧出来。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