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没忍住骂了她句,好是这么个好法吗?你这脑袋比比我烤火都烫!
秦玅观哑声笑了。
不知为何,她见着唐笙这幅不分大小王的模样就觉得她很可爱。
朕是皇帝,怎么敢如此训斥朕。秦玅观说。
骂都骂了。唐笙眼泪掉成了断了线的珠子,赌气道,要杀要剐随陛下便。
秦玅观的笑意更深了,眉眼弯弯。
她忽然就很想听她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除却上回病重,她生还希望渺茫那回,唐笙在病榻边不停地呼唤她,期盼她魂魄归位,叫了几声她的名字,秦玅观记忆力便没有别的这样的时刻了。
陛下这个称呼一点也不特殊,人人都可以这样呼唤她。
唐笙的敬重与仰望并不能给她带来些许快感。在高位待了太久,她觉着自己都快没有人气了。她渴盼又那么个人,能将她当作个可以不戴面具说真话的人来陪伴。
这个人如果是唐笙,她的妻,就更好了。
你能唤我名讳么?秦玅观唇瓣开合,语调很轻。
唐笙流露出些许惊诧。
不必称陛下。秦玅观望着她,一字一顿道,叫我玅观。
唐笙哑哑道:这是大不敬之罪
犯上都不止一回了,还在意这个么?秦玅观轻笑,又用那极具蛊惑的眼神和音调同唐笙说话了。
若是要治罪臂间烧得没什么力气的秦玅观动作迟缓,她抚着唐笙的面颊,温柔道,去年的万寿节,你爬上朕的榻时,脑袋便不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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