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钝不堪。
想到这,沈长卿的眼眸更灰蒙了这样聪慧的人,到底是真笨拙还是装聋作哑,她也不得而知了。
瓷锅烧得太久手柄发了烫,沈长卿指尖一热,倏地回神。
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沈长卿回眸,听到奔回头的差役立在檐下说:
沈大人,道长回来了!
白瓷碗落在了小壶边,月白色的袍角刮过交椅,向门外翩跹。
彼时执一已至院中,正同牵马小厮说着话,见着来者,神情一僵。
隔着漫天风雪,沈长卿透过冬日傍晚的冷蓝凝望着她。
沈大人。执一低声唤道。
沈长卿缓步上前,发梢与眉梢都沾染了白雪。
回来了。她道,路上还算顺遂么?
执一温和地笑着,解下马背上的包袱抱在怀中。
茸茸的裘衣领扫着她的面颊,眉间染雪的仙人在此刻也有了人间烟火气。
双手捧至半空,执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头,引着她到檐下去。
热浪铺面,暖洋洋的气息惹得冻久了的执一微微眯眼。
在温药?执一放下包袱,看向炭炉。
道长鼻子这般灵?沈长卿托了把她怀中的东西,面容僵了僵。
蕃西隔壁长出的木料说是个顶个好,那琴也该是顶好的。执一解开古琴上的布料,展露出全貌,路上见着个匠人,便请他赶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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