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去一趟禁宫,为她医病了。
唐笙眸中添了几分复杂的光亮,秦玅观知晓那是她对自己的心疼,与对生命流逝的惋惜。她摩挲唐笙的发,低低道:往事的恩恩怨怨,谁能说得清呢。我囚着她,叫她日日赎罪。至于取她性命,我又不愿见妙姝同我一样失去母亲。
两声轻叹交融了。
秦玅观岔开了话题:问了朕这般多,也该换朕来问你了。
唐笙心下一紧,忙从淡淡的哀伤中抽身。
你昏迷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换了皇帝姥儿的自称,眼眸又那样幽深,好似能一眼将她看穿。紧贴着她的唐笙一下就僵住了。
怔愣了片刻,唐笙道:我说了胡话吗,记不清了?
你说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是外世之人,死了也只是回原来那个世界。秦玅观重复起她的话,指节隐入她的发间,轻缓摩挲,像是要冲淡她的恐慌。
唐笙喉头滑动,觉得这样蛊惑她的陛下更像是在诱导她说出真话。
相爱的人应当捧出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的信任在唐笙看来是维系一段感情的基础。她是想同秦玅观说实话的,但一想起消失的血条,唐简消散前的举动,便说不出话了。
秦玅观面色奇差,此刻也只是强打着精神同她说话。她同唐笙一样,不想让对方担心。
若是说起异世的事,势必要提起唐简。故意隐去细节,在她看来是对唐简的不公,撒了善意的谎言也得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秦玅观那样聪慧,她定然是瞒不住她的。
但唐笙不想在此刻说,她怕秦玅观听完会难以承受,再次病得不能下榻。
我本意是想叫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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