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玅观搁笔,疲倦的眼睛掠过文臣那列:还有事要奏么。
官员们对视几眼,择中代表出列。
京中来报,太女殿下请诏大赦天下,为伤亡将士积福。
这一季的粮草押来了,太女殿下还调拨了五十支高丽参奉给陛下。
祈年殿设了两回坛了,宝华殿请了出家人做法,静初师太说,陛下可说着,朝臣悄悄望了眼秦玅观,未见她露出恼色才继续说话,亲自设坛祈福。
秦玅观从不信这些,朝臣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如实奏报,没成想她这回竟应得很快。
此事便交由方
话音未落,方十一疾步行至她身侧耳语了几句。
秦玅观一言不发,当即起身离开政事堂,袖风带起得凉意弥散在两列臣子中间。
怎么回事?秦玅观的当阳穴跳得厉害。
值守婢女说,十九将药都吐了,御医来时又昏过去了方十一越说声音越低。
秦玅观脚步停滞,身形不受控制的晃动起来。
不安感裹挟了她整颗心,她惊慌和恐惧喷薄而出,唯有面容仍是镇定的。方十一上前扶她,却被秦玅观一把推开。
她迈上石阶,婢女们已为她推开门扉。
御医们拥挤在窄小的里屋,青蓝色身影攒动,听着身后的响动连忙让开一条道路。
玄色的广袖垂下,遮住了瓷色骨感的双腕。
秦玅观望着榻上唇瓣毫无血色,面色显露出灰白的人,有些不敢再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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